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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增長乏力全球貨幣寬松 央行政策重在靈活適度

中國證券報 2016-09-02 16:25:30

當前全球經濟增長總體乏力,全球央行政策雖有分化,但總體仍較為寬松。專家認為,在今年的G20領導人第十一次峰會上,中國可在推動全球治理結構改革、推動匯率改革與人民幣國際化進程議題上發(fā)揮更大空間。在具體實施貨幣政策、穩(wěn)定國內經濟增長時,仍應堅持以我為主,貨幣政策應靈活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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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全球貨幣寬松 央行政策重在靈活適度)

探討全球經濟與金融治理框架是近年二十國集團(G20)會議繞不開的話題。當前全球經濟增長總體乏力,全球央行政策雖有分化,但總體仍較為寬松。專家認為,在今年的G20領導人第十一次峰會上,中國可在推動全球治理結構改革、推動匯率改革與人民幣國際化進程議題上發(fā)揮更大空間。在具體實施貨幣政策、穩(wěn)定國內經濟增長時,仍應堅持以我為主,貨幣政策應靈活適度。

協調各國政策

目前全球經濟復蘇總體緩慢,主要發(fā)達經濟體繼續(xù)溫和復蘇,新興市場經濟體表現分化,部門基本面較差、經濟結構單一的經濟體面臨較大下行壓力。業(yè)內人士預計,協調各國間的貨幣政策會成為本次G20峰會討論的內容。

中國人民銀行副行長易綱9月1日在G20新聞中心舉行的發(fā)布會上表示,G20有一個共識,就是不以競爭為目的貨幣貶值,并且G20的一個共識是就匯率進行更緊密地溝通和協調。這些規(guī)則會使得我們的匯率比較平穩(wěn)。

易綱表示,G20承諾各自以及共同使用所有的工具,政策工具主要包括貨幣政策、財政政策和結構性改革政策。在具體政策執(zhí)行中,各國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把短期和中長期政策結合起來,使改革減少陣痛,并且為改革創(chuàng)造較寬松的政策環(huán)境。

專家表示,受國內外不確定性因素增多等影響,主要經濟體之間的政策協調難度仍較大。央行此前發(fā)布的第二季度貨幣政策執(zhí)行報告稱,面對更為復雜的國內經濟走勢和外部環(huán)境,美聯儲未來貨幣政策的力度和節(jié)奏存在不確定性。英國決定脫歐后,為應對國內經濟下行風險、維護金融穩(wěn)定,英格蘭銀行已出臺一攬子措施提供額外貨幣刺激,日本銀行也進一步強化寬松貨幣政策,歐央行官員則多次表示為穩(wěn)固經濟復蘇形勢可能會加強量寬和負利率政策。同時,發(fā)達經濟體之間在解決長期存在的結構性挑戰(zhàn)和難民問題方面存在較大分歧。

下半年壓力仍存

國外經濟金融環(huán)境的不確定性將為下半年我國金融環(huán)境帶來兩大壓力。中國社科院世政經所國際投資室主任張明認為,一是中國短期資本外流的壓力,二是人民幣兌美元貶值的壓力。

他表示,去年下半年至今年1、2月,上述壓力很大,但今年3月至5月,美聯儲沒有加息,導致美元指數走軟,顯著減輕了資本外流和人民幣貶值壓力。對于中國資本流動的方向和人民幣匯率貶值預期的強弱,一個很關鍵的判斷指標就是未來美聯儲的加息動向。預計下半年美聯儲可能還是會加息一次。最近美國非農就業(yè)數據相當好,所以很可能美聯儲在9月或12月有一次加息。即使沒有加息,市場加息預期的增強也會導致美元指數重新上升。在這種情況下,下半年中國面臨的上述壓力可能會重新增大。

未來美聯儲等主要央行的貨幣政策走向會對我國貨幣政策產生重要影響。易綱日前表示,我國流動性總體是充裕的,央行會繼續(xù)采用公開市場操作等措施保證市場流動性的充裕和平穩(wěn)。

降準或仍有必要

當前貨幣政策邊際效用遞減,央行主要運用公開市場操作等手段保持市場流動性。

但也有專家認為,下調存款準備金率仍有必要。

對外經貿大學校長助理丁志杰認為,我國是發(fā)達國家量化寬松的蓄洪區(qū)之一。就資產負債表擴張來看,在發(fā)達國家主動量化寬松的同時,我國也被動量化寬松,不同的是我國央行買的是外匯資產,結果背上沉重的負擔,央行巨額外匯占款和商業(yè)銀行巨額存款準備金傳導到實體經濟形成高利率和高利差。過去兩年外匯儲備下降,利率也隨之下降,一定程度上揭示了融資貴的貨幣供給端癥結。當前亟需重塑貨幣發(fā)行制度,恢復貨幣政策自主性。首先,從外匯儲備開始減負,切斷外匯儲備增加與貨幣發(fā)行之間的關系。我國現在大約有1.6萬億美元對外凈債權,意味著3.2萬億美元外匯儲備中有一半是對外負債形成的,借錢發(fā)貨幣得不償失,全球低利率更使得外匯儲備保值增值難上加難,更關鍵的是沒有必要。建議確定一個可以貨幣化的外匯儲備限額,高于此限額的外匯儲備改由發(fā)行國債的方式購買。其次,減儲的同時降低法定存款準備金率,釋放被存款準備金凍結的流動性比通過央行信貸便利增加流動性更有利于降低利率。如果法定準備金率下降到危機爆發(fā)前2007年10%左右的水平,融資貴問題將有效緩解,央行貨幣發(fā)行再轉向國內信用渠道。第三,在降準的基礎上降低存款準備金利率,商業(yè)銀行的負擔才不會增加。作為利率走廊上限的央行信貸利率在下降,作為下限的存款準備金利率也理應下調。存款準備金利率2008年以后就沒有調整過,有較大的調整空間。

民生銀行首席研究員溫彬認為,下半年內外部環(huán)境的不確定性依然較多,金融市場的波動性可能也會很大,所以要基于宏觀經濟金融形勢相機抉擇,這也體現出貨幣政策的靈活適度。降準還是有空間,也有必要,但降息的空間有限。

溫彬表示,從降準來看,決定是否降準主要還是要依據外匯占款的變化情況。去年10月以來,外匯占款總體負增長,上半年外匯占款減少了12230億元,所以針對外匯占款的收縮,基礎貨幣投放減少,央行在一季度進行了一次0.5個百分點的降準,二季度主要是采用了逆回購加MLF,加大公開市場操作力度來對沖基礎貨幣投放減少的壓力。目前而言,如果下一階段外匯占款持續(xù)收縮,應該采取降準措施,因為逆回購加MLF畢竟是短期工具,需要通過一次性降準來彌補流動性緊張的壓力。同時,這樣的措施也有利于降低整個銀行體系的經營成本。所以,降準有空間也有必要。

責編 張喜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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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全球貨幣寬松央行政策重在靈活適度) 探討全球經濟與金融治理框架是近年二十國集團(G20)會議繞不開的話題。當前全球經濟增長總體乏力,全球央行政策雖有分化,但總體仍較為寬松。專家認為,在今年的G20領導人第十一次峰會上,中國可在推動全球治理結構改革、推動匯率改革與人民幣國際化進程議題上發(fā)揮更大空間。在具體實施貨幣政策、穩(wěn)定國內經濟增長時,仍應堅持以我為主,貨幣政策應靈活適度。 協調各國政策 目前全球經濟復蘇總體緩慢,主要發(fā)達經濟體繼續(xù)溫和復蘇,新興市場經濟體表現分化,部門基本面較差、經濟結構單一的經濟體面臨較大下行壓力。業(yè)內人士預計,協調各國間的貨幣政策會成為本次G20峰會討論的內容。 中國人民銀行副行長易綱9月1日在G20新聞中心舉行的發(fā)布會上表示,G20有一個共識,就是不以競爭為目的貨幣貶值,并且G20的一個共識是就匯率進行更緊密地溝通和協調。這些規(guī)則會使得我們的匯率比較平穩(wěn)。 易綱表示,G20承諾各自以及共同使用所有的工具,政策工具主要包括貨幣政策、財政政策和結構性改革政策。在具體政策執(zhí)行中,各國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把短期和中長期政策結合起來,使改革減少陣痛,并且為改革創(chuàng)造較寬松的政策環(huán)境。 專家表示,受國內外不確定性因素增多等影響,主要經濟體之間的政策協調難度仍較大。央行此前發(fā)布的第二季度貨幣政策執(zhí)行報告稱,面對更為復雜的國內經濟走勢和外部環(huán)境,美聯儲未來貨幣政策的力度和節(jié)奏存在不確定性。英國決定脫歐后,為應對國內經濟下行風險、維護金融穩(wěn)定,英格蘭銀行已出臺一攬子措施提供額外貨幣刺激,日本銀行也進一步強化寬松貨幣政策,歐央行官員則多次表示為穩(wěn)固經濟復蘇形勢可能會加強量寬和負利率政策。同時,發(fā)達經濟體之間在解決長期存在的結構性挑戰(zhàn)和難民問題方面存在較大分歧。 下半年壓力仍存 國外經濟金融環(huán)境的不確定性將為下半年我國金融環(huán)境帶來兩大壓力。中國社科院世政經所國際投資室主任張明認為,一是中國短期資本外流的壓力,二是人民幣兌美元貶值的壓力。 他表示,去年下半年至今年1、2月,上述壓力很大,但今年3月至5月,美聯儲沒有加息,導致美元指數走軟,顯著減輕了資本外流和人民幣貶值壓力。對于中國資本流動的方向和人民幣匯率貶值預期的強弱,一個很關鍵的判斷指標就是未來美聯儲的加息動向。預計下半年美聯儲可能還是會加息一次。最近美國非農就業(yè)數據相當好,所以很可能美聯儲在9月或12月有一次加息。即使沒有加息,市場加息預期的增強也會導致美元指數重新上升。在這種情況下,下半年中國面臨的上述壓力可能會重新增大。 未來美聯儲等主要央行的貨幣政策走向會對我國貨幣政策產生重要影響。易綱日前表示,我國流動性總體是充裕的,央行會繼續(xù)采用公開市場操作等措施保證市場流動性的充裕和平穩(wěn)。 降準或仍有必要 當前貨幣政策邊際效用遞減,央行主要運用公開市場操作等手段保持市場流動性。 但也有專家認為,下調存款準備金率仍有必要。 對外經貿大學校長助理丁志杰認為,我國是發(fā)達國家量化寬松的蓄洪區(qū)之一。就資產負債表擴張來看,在發(fā)達國家主動量化寬松的同時,我國也被動量化寬松,不同的是我國央行買的是外匯資產,結果背上沉重的負擔,央行巨額外匯占款和商業(yè)銀行巨額存款準備金傳導到實體經濟形成高利率和高利差。過去兩年外匯儲備下降,利率也隨之下降,一定程度上揭示了融資貴的貨幣供給端癥結。當前亟需重塑貨幣發(fā)行制度,恢復貨幣政策自主性。首先,從外匯儲備開始減負,切斷外匯儲備增加與貨幣發(fā)行之間的關系。我國現在大約有1.6萬億美元對外凈債權,意味著3.2萬億美元外匯儲備中有一半是對外負債形成的,借錢發(fā)貨幣得不償失,全球低利率更使得外匯儲備保值增值難上加難,更關鍵的是沒有必要。建議確定一個可以貨幣化的外匯儲備限額,高于此限額的外匯儲備改由發(fā)行國債的方式購買。其次,減儲的同時降低法定存款準備金率,釋放被存款準備金凍結的流動性比通過央行信貸便利增加流動性更有利于降低利率。如果法定準備金率下降到危機爆發(fā)前2007年10%左右的水平,融資貴問題將有效緩解,央行貨幣發(fā)行再轉向國內信用渠道。第三,在降準的基礎上降低存款準備金利率,商業(yè)銀行的負擔才不會增加。作為利率走廊上限的央行信貸利率在下降,作為下限的存款準備金利率也理應下調。存款準備金利率2008年以后就沒有調整過,有較大的調整空間。 民生銀行首席研究員溫彬認為,下半年內外部環(huán)境的不確定性依然較多,金融市場的波動性可能也會很大,所以要基于宏觀經濟金融形勢相機抉擇,這也體現出貨幣政策的靈活適度。降準還是有空間,也有必要,但降息的空間有限。 溫彬表示,從降準來看,決定是否降準主要還是要依據外匯占款的變化情況。去年10月以來,外匯占款總體負增長,上半年外匯占款減少了12230億元,所以針對外匯占款的收縮,基礎貨幣投放減少,央行在一季度進行了一次0.5個百分點的降準,二季度主要是采用了逆回購加MLF,加大公開市場操作力度來對沖基礎貨幣投放減少的壓力。目前而言,如果下一階段外匯占款持續(xù)收縮,應該采取降準措施,因為逆回購加MLF畢竟是短期工具,需要通過一次性降準來彌補流動性緊張的壓力。同時,這樣的措施也有利于降低整個銀行體系的經營成本。所以,降準有空間也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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